“诸位,皆是受贼之累,弃家流亡,以图得保于东郡。”
“以往守将如何我曹某不知,但既我到此镇守,所图不过安置大汉子民,以尽我所学。”
曹操咧嘴一笑,畅然向后靠去,就像是寻常在乡里和家中族人闲谈一样:“我来时得见,城外村落,大多是断壁残垣、田土不复。”
“流民之所以是流民,概无恒产也。”
“日后治下我想收征屯民,将诸位无产无业者,转为屯户,暂存于东武阳内。”
“有家业者,则凭借,契约、凭证归还。”
“男丁可修建城池、开垦农田;女子可兴蚕桑、织布编鞋;让诸位以劳作,换取我的军粮,而后数年,便可逐渐得赏,以分得田土、金银、布匹。”
“我请诸位进来,便是想请问,如此安置,可愿意?”
在场的百人无不是面面相觑,陷入茫然之中。
但每个人的心底都像是有暖流在翻涌,在衙署院内,十分的静谧。
不知过了多久,第一声呜咽迸出来时,这一百人的肩膀都跟着抖了抖,抽噎如野火般噼啪蔓延,有人把脸低下去,有人搂着陌生人的肩膀哭到蜷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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