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琴声微停在空灵之处,昭姬振袖指向窗外树枝,对许泽笑道:“许司马,你观此枝曲伸,可似篆籀之笔?自然有法,法中有变——若拘泥‘八法’而失本心,与匠人描红便无异也……”
一个下午,蔡琰引经据典说了许多,但提及最多的却是“散怀抱”。
这样的日子,持续了三日之久。
许泽觉得脑子里忽然多了些奇怪的知识,由于自觉奇异,在庆功宴散后,曹操和他们这些心腹小屋再叙时,便聊起了这件事。
“还提及了《周礼》?”
郭嘉听完,低垂双目沉思,喃喃道:“这并非是蔡博士在问你。”
“我感觉乃是师徒辩经论道的场景,一人发问,一人解惑。”
“你再多去听听。”
“真的吗?”许泽憨厚的笑着,“怪无趣的,听来昏昏欲睡,可就是记得住,很烦。”
程昱闻言瘪了瘪嘴,还“很烦”,这种天赋不知天下多少读书人抢着想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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