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
这时,左侧人群中传来一道浑厚洪亮的声音,许攸愣住看去,却见到是别驾田丰,正在沮授、审配之侧,怒视许攸。
“尊驾此言何意?”
田丰拱手道:“兴战不利!幽州看似颓败,可未必就可速胜,公孙瓒失人心,我们可拉拢刘幽州旧部,再逐步图之,幽州便唾手可得。”
“可若再兴兵向南,与兖州交兵,则中原腹地将会大乱,开数州混战,那时变数何其多?公孙瓒亦可有喘息之机南向求援!”
“再者!且不说你是否危言耸听,但我冀州亦有百万斛收成,今年秋收便可达二百万斛,军资雄厚、人才济济,一旦拿下幽州可开胡市,得青州可开盐市,皆为巨利!”
“兖、徐河泛之地,常有天灾,如何能比?子远莫不是在讥讽我等不知农耕內治之道?”
“我岂有此意!”
许攸瞪大了眼睛,田丰虽博学多才,但这气性、自尊心也太强了。
我只说了兖州丰收,却根本未曾提及你等內治不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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