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征豪族、百姓之钱粮,组织大量的私兵、乡勇,大力建造坞堡以防范,同时护卫雎阳附近十数万亩军田,又以除贼之名征收赋税。”
“商贾、百姓都需要缴纳昂贵的税务,每年都需要拼命劳作,才能攒到过冬之粮。”
砰!
许泽拍案冷笑,目光凝重道:“养寇自重!不,这不能算是养寇自重,这已是沆瀣一气了!”
曹昂点点头:“大多数豪族无奈局势,纷纷投身于其麾下,有些商贾因交税家破人亡,今日走访谷熟,便遇到一些流民诉苦。”
说到这,曹昂苦笑道:“即便是诉苦也无用,乱世当头,岂有伸张正义的立场。”
“我们唯一能做的,便是将梁国境内的贼寇真正清扫!”
许泽甚至能想到,像袁绥这样的人,在梁国再撑数年,撑到天子有变,看局势将梁国交托于某一方诸侯。
而后他能留下一个“能力平庸”但是“仁政爱民,殚精竭虑”的名望于青史,但实际上却裹挟了一郡国数年的收成,几十家小族、商贾的钱财而走。
百姓年年耕种,榨干体力,宛如牛马,方才能得些许粮食饱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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