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和满宠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。
那这里面,可就大有文章可做了。
张闿又咬牙道:“这些事,俺可以告知,但是截杀之事真是俺一人所为。”
“你很能扛吗?这年头,能扛事有什么用啊?”许泽平静的反问道:“你觉得,截杀这事的结果对于我们来说,是你叛乱重要,还是陶谦授意重要?”
张闿呆愣住,认真思考这个问题,小心翼翼的答道:“自是,俺叛乱比较重要吧。”
许泽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陶公授意?你们一直就想听到这个答案!”
许泽还是摇了摇头,认真的道:“你们谁都不重要,你进了这所大牢最重要。”
“明日,你招供的事情就会全数记录在案,伴随告示将陶谦之阴险公之于众,乃至传去徐州。”
“你们这些贼匪之中自会有人招认,为我军开路,诉陶谦之无德,而且路途还有徐州、百姓眼见为证。”
张闿面如死灰,原来死扛毫无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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