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奇怪的笑了笑。
卫臻苦笑着说:“蔡师在董卓死后,于王允面前面露悲痛,因此被下狱,其声名大遭诋毁,主公若是收容则易为人把柄。”
“再说此时向长安方向出兵,则局势更为紧张,蔡氏车驾在河内怀县附近,那里是当初袁公驻军之处,但现在已遭李郭二人派兵劫掠。”
“据说,此二人逞凶兵东出劫掠至颍川,多地遭受屠戮,比山贼流寇更为残忍。”
“若是过冬之前,不能安置,则路途艰险,难以。”
许泽沉思了片刻,蔡邕的遗孤,无非是那位命途多舛的举世才女,若按照原定的命运,辗转去往河东,嫁与卫仲道,又被匈奴劫掠至北方,见惯生死流离,多年后才能回归故土。
今日方才说到了我们在长安无人,其实蔡邕虽被王允诋毁、害死,但他过往古文学派的功绩是不可磨灭的。
天下门生遍布,汉廷之中,至少还有三公九卿尊敬。
刚好可以结下善缘。
“兄长!”卫臻说罢掀起衣袍,作势要跪下匍匐,被许泽一把拉住。
他又动容的道:“我卫氏虽说居于陈留几代,可往上数却与河东卫乃是同宗,早年有商政往来,受恩太多,不容拒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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