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留便是靠着镇守渡口,严防长安探哨。
平日只通行官马和商贾。
毕竟河内的灾民、关外的流民实在是太多了,而且和兖州流民还不一样。
那些长期迁徙而来的,大多经历了恐怖的粮荒,都有易子相食的经历,有些心智已疯,不算常人。
许泽道:“以往杜绝流民往来,是张邈无能治安,今有文则将军坐镇,来年定也要在陈留屯田,这些人收治为屯户,调训三年,便可为常民,此乃兄之功绩也。”
“不错,说得在理,”于禁对这样的夸赞很是受用,但是还有些担忧,“那若是流民之中混入西凉探子……”
许泽凑近,声音很轻:“其实,也是时候透露一些消息到长安去。”
“李傕郭汜,并非恶首,只是豺狼也,他们看似凶恶,其实哪里有野心大略,目光短视、才智不足,需仰赖刀兵逞凶,迟早必定相互蚕食。”
“现在泄露一点兖州军情,未必是坏事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兖州稳固,主公也可跻身为一方诸侯,将这些消息、传闻泄露过去,比起自己送功劳簿自吹自擂要有效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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