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端的兆河河道狭窄,河多淤沙,大型的战船需要借涨潮方可启行。”
“若是在兆河上游大张旗鼓明驻河堤蓄水,将河流水位下压,令大船不能通行,则可造成设关严防死守,阻隔郑宝出兵的假象。”
“实则,夜间转移土石,任水自流,转入下游离二十里处建造暗坝。”
“为何如此?”
常参水战的蒋钦、周泰同时发问。
陆议看向他们,眼神智慧的道:“在下居于庐江多年,常观水流。如今时节,每日早晚皆有日月潮汐,上游大张旗鼓建造堤坝,全域涨水三尺需数月,还依赖降雨,并且即便蓄水,亦是奔流直击姥山屏障,对郑宝水寨恐无伤害,亦可迅速转移船只至高处。”
“可是,若在下游蓄暗坝,七日即可!且下游河道狭窄,更便于引导洪流走向,待潮汐来时决堤,上游奔来的洪水将会经河道地形而奔于外侧,暗坝蓄水奔于内侧,则同奔时将会形成涡流。”
“宛若水中磨盘,可冲至姥山岛浅滩。”
“老师若是七日之内,邀此二人浅谈和谈,他们必会带楼船、艨艟到来,到时配合涨潮忽然决堤奔流,潮汐与蓄水将浪潮迭起,定可摧毁其多半战船。”
“待到水寨船只毁去,老师麾下得皖水水寨的船只,便可再谈收降之事。”
“即便是不谈,浅滩成河,亦可待浪潮平复后,驱船猛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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