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一看,唏嘘不已。
“天子以诏书相请,责问我等为何助贼作乱。”
“当年长安,温侯所部兵力立下功绩,又有诛杀董贼之功,而今知晓陛下居于许都,正该归附。”
张辽和高顺在帐中商议,只觉哭笑不得。
“温侯刚刚弃我们而走,独去合肥驻守,将并州战骑换得兵马钱粮,天子诏书随后便到,如何送达?”
“唉,”两人都是苦涩摇头,这局面,真是预料不到。
诏书上言,归许都天子乃是重回大汉之列,日后可重用部将攻伐四方,但温侯却已接袁术之命镇守合肥。
此刻要他去把战马要回来,何其困难。
且不说袁术不会同意,就说这是他自己的策略,舍马换路之计,如何能开得了口?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?
“我去一趟合肥,将此事告知君侯,”高顺面色如铁,颇显坚毅。
张辽则是更有领袖气质,抚须沉思片刻,沉声道:“派一名亲信前往告知,同时再派哨骑回报使者,不可说战马丢失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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