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晔接着道:“在下想献一略,可治江淮基业。”
许泽听完直接愣住,然后坐在主位上轻轻发笑。
刘晔心下一沉,怀疑自己是否言辞不妥,引起了这位君侯轻蔑?
许泽忙伸手安抚道:“子扬接着说,我只是一时觉得恍然如梦。”
“几年前,我还是如子扬一般,居于堂下献策,乃是曹公在主位聆听,而今时过境迁,我居于主位,听足下之言,这眼中,皆是我当年的身影。”
“这可折煞在下了,”刘晔忙躬身,听完这话他感觉压力更大了,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的策略能够达到治理兖、徐几百万子民的地步。
许君侯还是随和,他这个年纪,如此的功绩,换一个人已经恨不得傲上天去了。
将目中无人当做意气风发,这天下大多人都是如此。
刘晔整理思绪片刻,才拱手道:“在下想从军略说起,庐江为江淮水道重镇,而曹司空又得九江,可依水路依三法建江防。”
“其一,濡须口驻训水军,以威胁江东孙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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