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登和于禁在营中商议,左首请了会稽太守王朗、丹阳太守刘繇,当然这些都是朝廷诏书上封的,扬州目前的局势可并不认他们。
能否真的成为这两地的二千石,可还要等大战结束,依胜负而定。
刘繇面色犯难的道:“大好局势,当真要撤军?”
“撤,”于禁斩钉截铁,毫无半点迟疑,他领军作战向来是听从号令,特别是许泽现在有曹操特授权力,全权决议南方战局。
并且他军中近一万精兵,一万多随行而来的兵户,这些都是跟随多年的旧部,可舍不得折损在曲阿战场上。
他们的战船老旧、艨艟不足,不可能守渡口,在丹徒也难以抵挡水军从各处钻出来,不如撤走。
“二位且撤至广陵暂居,待日后会取淮南予两位立足。”
“另外,”陈登起身向左首第三的位置躬了躬身,很是尊敬,柔声道:“我有一个兄弟,叫做许泽,字子泓。他和我说过兖州平贼时,曾经听说过东莱太史子义的名号。”
“此间战事已歇,他托我请足下去庐江荡寇,不知可否?”
“当真?”那上臂的英武将军霍地起身,浓眉颤动,颇为期待:“我听闻许子泓、孙伯符大战上而分胜负,亦想去见一见闻名许久的许校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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