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霸转过身来道:“我们为徐州所不容,只因曾为贼寇,虽有侠义但总归行事不正。有个人说过一句话,人心中的成见仿若大山,很难搬动。”
“这话说得真好,”昌豨深以为然,他甚至觉得不是很难搬动,是搬不动,徐州其余两派,名流、庶人皆不与他们来往。
定是深深忌惮,打上反复之徒的烙印。
“所以,大哥你是怎么想的?”
臧霸没有正面回应,只是说起了老大哥鲍公这些年对他们策略,多以换防为主,想要将他们的部下全都换出去,也是为了削权。
除此之外,许多的怀柔政令,多是彰显曹公仁心,想让兄弟们对他生不出仇视之意。
“你应该去赴宴,”臧霸最终沉声说道。
“为何?”
“你以称病拒绝,很容易便会被查到,琅琊、泰山都有耳目,心中有鬼才会拒绝,无论未来我们选择如何,现在必须要守住忠良才对。”
“而你来到泰山府见我,现在连我也要去赴宴。”
昌豨心里一惊,他没想这么多,只是第一时间想来找臧霸商议,这是习惯性的依赖,他根本没想这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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