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细想之,的确是他的作风,阿瞒阿瞒,自小已有奸雄之风也。”
郭图再次拱手道:“不错,在下料定,曹操此计只为固安许都,扫除内患,所以不会接着进军到邺城。”
“在黎阳的兵马倒是无需这么多,主公可以稍作考虑,先以收幽州为主。”
“那公孙瓒,本来已是风中残烛,只需扑灭即可,但若是此时停滞不前,让他得到了喘息之机,曹操未必不会利用此事。”
“他如何利用?”袁绍面色狐疑,心有忌惮,他转瞬间也想到了这种可能,但是却还心存侥幸。
曹操和公孙瓒可是没什么来往,而且早年还帮自己交战过,自小到大都不属一党之人,可是利益相关,未必不能成友。
郭图走近一步,道:“曹操之南面有刘表,而主公之北面亦有公孙瓒,彼此皆是未曾扫除心头之患,故此一旦开战,冀州与豫州都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在下是想说,不可听信许攸之言,急于和曹操开战,毕竟现在无论胜负,都会让境内陷入混乱,而彼此大敌得利。”
“更何况,曹操实际上是拿下了宛城,他的后顾之忧倒是少了许多,可主公岂能让公孙瓒喘息呢?”
“北方诸外族,非忠诚于主公,而是忠于利益,一旦久攻不下,气势不在,定会生乱揽财劫粮,”郭图这番话,直指那些凶恶虎狼本心。
他们哪会有什么远大抱负、大业理想,无非是塞外气候越发恶劣,不易生存,要至汉土求得财资而已。
听完这番大论,袁绍也才猛然惊醒,从此前求战的豪迈情怀中清醒,的确不该和曹操交战,他取荆州是万万不能,而我却可以尽得幽州上百万百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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