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点私怨,老盯着别人家做什么,司马氏家族中又没有什么出名的美人。
“那可能就是君侯慧眼如炬了,这一家人的经历很有意思,”贾诩自顾自的跪坐在侧位,准备蹭吃蹭喝,同时说道:“两位可能不知道,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,当年在长安可是入董相国府上的幕宾。”
“哦?”许泽眉头一挑看了过去:“相国?”
“不是,董贼……”贾诩连忙改口,这许君侯跟个小孩一样,总是揪着这一两个词一直说,简直幼稚。
“这说明,司马防懂得如何布局,司马朗卓有才名,和董贼逝去的孩子同样年岁,颇受照拂。”
“而司马防则恪守职责,从不随意结党营私,在家中亦是严厉教育诸子,父子之间几乎没有情义,全是礼度。”
“这就说明,他们一家是很想在乱世保全家族的,现在卖一个人情给董承,也就说得过去了,”贾诩轻抚胡须,将司马防的心思猜得透透的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郭嘉也是恍然大悟,这些事他虽然也能想到,但没那么快,毕竟猜测一个司马公之心这种事他懒得费心思。
司马氏家族渊源也颇深,想要立刻连根拔起不可能,何况现在司空还在广揽人心。
“老先生看得很通透啊,只是听完事迹,立刻就能推断这么多。”
“他心脏啊,”许泽苦涩的摇头道:“奉孝你不知道,李傕郭汜本来都逃窜去西凉,被他劝回来反攻长安,又掌控朝堂几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