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笑道:“我就在想,若是颍川、南阳、汝南等地之所以繁华,商贾趋之若鹜、士人结伴相邀而来,乃是有名师在此。”
“来年开春我去琅琊驻地,不愿循规蹈矩以耕种富民为主,而是想要招商、引资,让士人、家族自己来琅琊兴建道路,通达水陆两端。”
“自己来?以兄长如今的威望,振臂一呼不知有多少家族愿来。”
曹昂不觉得这是难事。
许泽却笑道:“并非如此,是真正让他们自来。”
“那要如何做?”
“我想向陛下请求,在琅琊开办官学,以数位名师教授,效仿当初颍川讲学、缑氏山讲学之盛况,将名额不光开放于士人,还可给予商贾。”
“商贾、家族支脉、平籍之人可以凭借特立的功劳、缴纳办学资助、仗义疏财等,得到入学的名额,而屯户、奴籍可以凭借努力劳作,勤苦耕种换取平籍。”
“自上而下的建立一条治理之道,如此,开办官学之后,商贾之家更想将自己的子嗣送入官学,就会慕名而来,他们到来之后,也会将商队带来。”
“衙署再兴业制造河渠、官道,可开新的税收,又能够自然富足乡里,数年之后琅琊自然会有盛况,而那时若民望兴盛,则可以琅琊为试行,推行其他诸郡,逐步富足。”
曹嵩、曹昂听完,都在深深思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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