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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海,袁谭收到消息后,冷笑不止。
“许子泓一来就想显官威,此人绝不能留,”他转身向郭图笑道:“我袁氏驱逐过他,若是日后让此人得势,还不知会如何报复。”
“真乃恶犬也,睚眦必报的小人心性,将伏氏斗倒不说,现在都追到东武来。”
郭图当即拱手道:“东武贴临琅琊,乃是徐州之门户,有两座山为屏障,道路不算崎岖,关口亦不算难攻,在下觉得,大公子可以假意答应伏氏之请,然后趁机取东武!”
“此非君子之道,”袁谭虽然正有此意,但背着手却有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,嘴角泛着自信的微笑,“本公子有意拉拢,让伏氏自行臣服于我,何须用小人之行径,谋取东武关隘呢?”
郭图哑口无言,愣在当场,片刻后才道:“不不不,大公子,请听在下细细道来。”
“不必了,我意已决,”袁谭摆了摆手,志得意满的笑着:“郭君,你不明白,若要取人心,需有过人的胸襟,青、徐之地我皆能容,何况是伏氏耳。”
“他们有求于我,我出手相助予以退路,乃是雪中送炭。”
“何苦要破坏彼此之间的体面?”
郭图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心中反复思索了许久,居然觉得有几分道理,在这一刻,大公子身上有些许其父之心胸、气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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