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陈登是英才,我臧霸也不差,鲍信之后能够统领泰山贼的,唯我一人而已。
“府君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陈登本来在喝酒,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治境之地,百姓尽皆拥政,对我麾下文武官吏,均有赞誉,怎么在你琅琊、泰山治下,就有民怨呢?”
“百姓应屯田征募,以三年为期,用苦劳性命换取家产,莫说买宅购田,乱世求点盐都和黄金一般的珍贵。”
“你们治琅琊时已是这样的价,你们治琅琊后还是这样的价。那为何要你们来治理琅琊?!”
“你!”
臧霸拍案起身,面色愠怒,他之前气度的确很沉稳,但那是取决于许泽说的都不是真的,他并不想投诚袁绍。
但是现在陈登说的话确是事实,感觉像一刀扎在了他的腰子上。
“陈元龙,只谈失责之事,不谈保境安民?我们居于泰山、琅琊,让百姓多年不遭战乱,难道不是功劳?”
“谈什么功劳,护境安民之事,你让哪个官吏来做不行?也许没有府君屯驻开阳,如今大汉之政能早半年推行,”陈登态度十分傲慢,冷笑而视,丢下一句更扎心的话:“怎还会,遭此贼乱行径。”
“贼乱?”臧霸的神情陡然转冷,甚至有些绝望,徐州士族若是一直这样看待他们,那无论如何努力,都只会看到过错。
“君侯,今日此宴我已赴约,若无别的事,我就回去了,”臧霸起身拱手,不愿再停留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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