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遣粮草、兵马去濮阳,其实是为了配合许都的内应,散布迷惑袁军的消息吧?”
荀彧微微点头,道:“司空善诈,宛城之事除非班师回朝后,真让我亲眼看见死伤惨重,司空灵柩,否则我不会信这等荒诞的理由。”
“张绣居于南阳宛城尚且不能自保,向北向南皆为藩篱屏障,他为何要为了袁绍反复?除非是在荆州实在无法立足。”
“即便是要归降袁绍,也是在袁军大破兖州,局势已定之后,再来助战。”
“卓有远见呐,”郭嘉对荀彧一向敬佩,这份笃定的心思足以再次说明其才学心性。
流言不可惑其心,故可谓明察秋毫。
郭嘉自问做不到,如果他没有得到密报,虽然不会立刻相信,却也不能这般镇定自若,还配合此计设下疑障。
“杨奉、韩暹也在司空和子泓的算计之中吗?”戏志才言语中带着敬佩。
他们南征之事,看似荒诞的一闹,可等同于将南北境内的很多隐患全都诈出来了。
“我觉得不是,应当就是这两人得了消息,以为豫州大乱,趁着秋收刚过去不久,立刻出来劫掠百姓。”
郭嘉当即断言,他觉得,甚至这俩人根本没收到董承密信排布,只是告知司空已死的假消息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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