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是我?”许泽神情淡然的问道。
许攸是个聪明人,他明白许泽不是不懂,而是想听一个不错的理由。
于是叹息道:“某自归降后,天下能容者不过三人耳,君侯即在其列。”
“前二人皆以权势可随意安置,君侯可以尊荣功绩提携,但当年某有谋逆大罪未曾开赦,安置便会复杂。”
如果刘协只是曹操的掌中玩物也就罢了,天子身份无非是摆设,轮不到他的来做主,可现在刘协的确是被迎奉至许都,而非胁迫。
那就麻烦了。
毕竟自己曾经串谋想废了他爹啊,这仇怨一刀砍了都人劝,满朝公卿也不会为了他说情。
许攸十分清楚,那三个上卿,整天要玩还吃药丸的……已经不着调成这样了,甚至都没正眼看过自己,处境是何等的艰难。
“在下虽是降将,可却也有献城之功,还将张郃将军一同劝降,若非是许某,那诸位攻下邺城也需死伤上万军士,如今某保住了这些损耗,难道不是供给吗?”
许泽听完笑了,指节敲打着案几:“十几仗,是我写信劝丞相诈败的。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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