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主公因一封书信,直接避而不见。”
袁绍嘴边的胡须震颤了几下,春风吹得头皮发凉,饶是自今年开始心性已经好了很多,能够接受失利了,但听见这话还是差点跌坐在地。
田丰认真的看着他:“那时的主公,并非是承甄家张氏之故,应是心底里觉得,此等名不见经传,又无名家拜帖的年轻人,并无才能。”
“不过,乱世出英豪,世道乱了,总有奇人出世平定此乱,主公如今既已知晓其苦,则该反思自己,沉下心去发掘贤才。”
此刻人不多,袁绍还是听得进去,脸色变化许久之后,方才长舒一口气,叹道:“若当初留下许子泓,如今便不会如此了。”
“会的,”田丰冰冷的戳破了袁绍的幻想,仰面朝天深深一叹:“公不见沮君、许攸乎。”
“田丰!你屡屡辱我是何意!!”
一提沮授,袁绍瞬间就炸了。
许攸倒是还好,好歹走之前还留了一策,让自己得以在常山、巨鹿两郡,建立起山关险地,重兵外堡,重新梳理运粮道路。
但是沮授,那是败仗之后走的,我还没治罪呢!何故人人都在怀念他!
“主公,在下并无此意,只是想劝说主公日后应当心胸广阔、安养气度,若不能容人,又如何能气吞天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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