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上来就送了一个铜造的令牌,其上刻有“泽”字,还有些精细雕纹的图案,应是用以防伪,一般人造不出来。
和杨彪在院里走了许久,喝了点茶,嘘寒问暖了一番。
“犬子承蒙君侯照顾,实在费心了,”杨彪拿了一块家族传下来的通透宝玉赠给许泽,据他说可值千金,不过可能要遇到买主才会值,属于虚价。
“不费心,德祖才情甚高,家学渊源,帮了在下很大的忙。”
“那就好,”杨彪听见许泽这么夸自家儿子,顺带还夸到了渊源,心里也是好受。
“他回家了没有?”
“没呢,”杨彪忽然心里一紧,忽然提及这事,其实心是有点痛。
好几日了,怎么还不回家,还在楼阁里流连忘返呢?
他在,本太尉就不能去了!否则会流传一段父子同登楼的佳话,不雅。
许泽诧异道:“怎么还不回家?我老早就说了该回来看看父亲才对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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