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因,我来收,就好控制。台阁定出大计税收若为八厘或者一分,我们在扬州就收一分六厘或是两分,我们背后自己的家族少收,别的家族多收,以此形成差异。若是有人追查,还有第三条的减免税附加条律可以拿出来说话。”
“如此就不会伤到自己人,还可吸那些世家的钱。待到后面战事一拖长,他们既要不断投入沉没成本,又要负担各项高额的税收,逐渐达到入不敷出、钱难运转的地步,就会将家族涉及的许多看似没有巨利和功绩的生意让出来,但这些大多都是民生产业。”
“一旦空出来,公振就可以携糜氏强势收割,卫氏之财我占有两成,糜氏之财我占有三成,其余各项楼阁、米布盐铁木、封地税收,皆占巨量。”
“那么,产业端我可占半数,消费端我占大头,这钱是不是就像从源头流入大海,其实都流到我家呢?”
典韦听完愣住了。
他在许泽身边待了这么多年,除了胃袋越来越大,这些心思可是半点没学到。
“我再按汉律交税,投资兴业,富足百姓,将钱财又投入源头,阿韦,你说我得到一分钱了吗?我一分都没有啊,只不过是金钱的搬运工罢了,说到底,我许泽还是苦得和野草一样。”
典韦听完上身后仰,虽然没有彻底明白,但是已经知道很厉害了,满脸揪紧由衷的感慨道:“那确实太苦了,没人比君侯更苦了。”
“是吧,”许泽说得兴起,准备传授给典韦一点全新的知识。
因为这些知识不能传给贾诩、董昭、刘晔这种人,毕竟他们真可能会去设计,有可能会为大汉打开某种关不上的盒子。
“阿韦你觉得,若是为官一任要揽财,或者为巨商要牟利,是强势倾轧收取,还是细水长流的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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