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城亦不算深厚,不好守也。
沮授奇怪的道:“主公对此不动怒?”
以往若是被人叛降,那可是要气急败坏、跳脚踱步,反复怀疑自己,气都要数日方才能顺过来。
“不必动怒,”袁绍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:“我早知他们不可信任,这单经当初就被我轻易击溃,随后便一蹶不振,地位在公孙瓒军中亦是一落千丈。”
“如此心性岂能为将?如今他能携降兵靠着湡水地利之便,击退曹军两万人,斩杀数千,已是超乎预料。”
袁绍觉得,单经能够建功,多是因地利之故,靠着湡水的地形设防,方才能够多次击退曹公、曹仁。
可是沮授听完这话却是心里咯噔一下。
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主公看似变了,其实又没变。
因为虽有地利之便,却未曾将治军严格,明令禁止算在内,毕竟单经在湡水也不过只有几千人而已,能够多次击退曹操麾下两大名将上万人的进攻,已很是不容易了。
这可不是一句地利之便就能说明的。
此乃良将也,若能信重,以恩情拉拢,也许能守湡水更久,至少战至损耗大半再降,也可耗损曹军上万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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