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不好说！
因为这一个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
安无恙和玛斯克挂断语音通话，片刻后就收到了玛斯克发过来的高丽参特殊酚类物质研究资料，他稍微看了几眼便觉得有些无趣。
毕竟看都看不懂又怎么可能产生兴趣？
安无恙的化学和生物学，以及物理学都不是太好，他自然看不懂玛斯克发过来的研究报告。
安无恙准备将它们发给安壶春和傅宇航，还有墨黎，于是他使用小白鸽app联系安壶春。
等待语音通话被安壶春接听，安壶春先一步开口，“正好你打电话过来了，我也有事情要给你说。”
安无恙立刻反问，“什么事情？”
这不巧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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