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机密会议室中的会议不存在会议纪要，也没有对应的记录，那就会出现口说无凭的情况。
为了避免发生意外，这些CIA冬京站的高层几乎都是听调不听宣的态度。
站长赫伯特要让他们执行调查命令很简单，那就直接发布书面命令，否则他们不配合。
最终赫伯特又一次直接给莱斯的执行助理安东尼上压力。
“安东尼，这一件事情交给你调查。”赫伯特根本没有询问安东尼的意思，他直接下达了命令。
安东尼明白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，他毫不犹豫的回应，“站长，我只是莱斯副站长的执行助理，我无法调动外勤人员，也无法调动情报人员，更无法调动冬京警视厅，我不知道如何进行调查。”
安东尼将情报信息部和外勤行动部拉下水。
安东尼的话术是一箭双雕的谋划！
如果赫伯特顺着话术中的字面意思，那安东尼就不用参加调查工作，从而避开了相关的因果。
若赫伯特非要让安东尼调查莱斯的坠江事故，那就要给安东尼提供调动情报信息部和外勤行动部的对应权力。
这种调动人员的权力，必然需要落于纸面，从而也相当于将因果转移出去，甚至还额外的获得了一些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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