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无恙又询问重要的核心问题，“谭教授，我想确定一下，你们炭变团队在水木大学的研究有什么成果吗，这些成果的归属权是你们团队，还是水木大学，亦或者是共同持有？”
谭金明沉默了数秒钟，才叹了一口气的说着，“唉！说来惭愧，我们团队成立了七年多时间，其中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试错，不断的将一个个错误的方向排除，从而努力寻找正确的道路。”
安无恙听懂了谭金明的意思，他不得不感叹对方的语言艺术。
说什么排除错误的方向，努力寻找正确的道路，其实就是说他们什么成果都没有。
只能说这就是高手！
另外谭金明看似没有回答安无恙的问题，其实已经全部回答。
既然没有研发成果，又哪里来的归属权？
更不可能存在成果纠纷的问题。
“那你们团队是否存在竞业协议呢？”安无恙又询问。
“没有。”谭金明肯定的回答，“我们与水木大学和平分手，水木大学既没有对我们设置竞业限制，也没有其他保密条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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