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阴安审氏出身,姓审名配,表字正南。
“审配?审正南?!”
“对!承负无需紧张。这审配如今到了邺城,在魏郡属吏中升了一级,从比曹吏变成了法曹掾。不过法曹管的是邮路驿站,要整天到处跑,又没什么郡中的实权,很难说是升还是贬。换而言之,此人在魏郡府衙中,还是一样未受重用…”
说到这,邯郸方主赵冶笑了笑,又对大贤良师行了一礼,好心提醒道。
“这位审正南,对我太平道颇有敌意!他曾几次向郡守与刺史,举告大贤良师,不是个好相与的…若是在魏郡遇到,还请大贤良师小心些!…”
等提醒完这些,邯郸方主赵冶看了看天色,大手一挥,慷慨笑道。
“来!请贵客入堂中!今晚好生宴饮,为贤师明日启程送行!…”
这一晚,高道奴吃了两三斤肉,喝了好几罐酒,就像一头吃饱喝足的熊,呼呼的睡着了。张承负也吃了不少,算是这几年吃的最好的一顿。而张角只是浅浅用了些饭菜,饮了两口水酒,就回屋去了。
“这两年来…老师好像越吃越少了?”
张承负心中思忖,也离了酒席,返回屋中。师徒两人点起烛火,在榻上跪坐,都是一般的肃然认真,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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