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十余年来忠于职守,当年孙权以太守之位相诱,父亲都未曾倒戈,那韩玄怎能因刘度挑拨几句,就对父亲生疑?”
听着儿子的鸣不平,黄忠只是一叹:
“咱们这位韩太守倒也是位能吏,将我长沙郡治理还算过得去,只是生性多疑却是人尽皆知,这也是没办法之事。”
黄叙沉默不语,眉宇间渐生忧虑。
“话虽如此,然韩玄在众人面前,不去维护父亲,却放任刘度金旋等煽风点火,这就做的过份了。”
“上下失信,必生嫌隙,儿只担心我们在长沙的日子,不会好过呀。”
黄忠心头一凛,一时也沉默下来。
儿子一席话,显然是戳中了他的痛处。
黄叙瞥了一眼帐帘方向,压低声音道:
“父亲既说那刘豫州对父亲极为欣赏敬重,既是如此,父亲何不干脆率我长沙兵,倒戈归顺了那刘豫州呢?”
此言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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