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拒绝,要么是作贼心虚,要么就是气量狭窄,不能以大局为重。
“怎么,甘宁,你是作贼心虚,不敢给吕都督看不成?”
一旁凌统瞅准时机阴阳了一句。
甘宁心头怒火,此刻是在滚滚翻腾,几乎就要控制不住。
若依他原先脾气,早就忍无可忍,跟眼前这二人动起了手来。
可从益州到荆州,从荆州到江东,十余年来的颠沛流离,已将他身上的棱角锐气磨平了不少,整个人沉稳了许多。
现下他们几千孤军被围柴桑,若在这个时候生了内乱,柴桑城定然不保,大家都得死在一起。
念及于此,甘宁再次强压下怒火,默默的从怀中取出了那道苏飞的亲笔书信。
“吾坦坦荡荡,没什么好藏着腋着的,吕都督想看我给你看就是。”
甘宁将书信扔给了吕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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