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是吕蒙肚子里的蛔虫,也不可能洞悉到如此精准的地步吧?
这还是人吗?
韩当心神遭受重创,肩上剧痛再度袭来,陡然间大喘起了粗气,双手撑地伏倒下来。
“陆逊临走之时所献连舟之策,无非是想叫我们将战船相连,好叫你放火船时,我军战船来不及四散规避。”
“你连着拖延十日不肯来归,只不过是等今晚这场南风,才好顺风放火,火助风威。”
“尔等种种布局,不得不说,确实是环环相扣,精妙绝伦,连我也险些没能参悟。”
“可惜啊,在萧军师眼中,不过是孩童嬉戏,徒增笑耳。”
一旁的法正随之开口,将最后一块拼图也点破,言语之中,显然对萧和已是由衷钦服。
“呜——”
韩当仅存的丁点意志,为法正之语击垮,狂呕一口鲜血,趴在地上大咳起来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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