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仓舒既是极力反对父王南下,我若与他针锋相对,支持父王南下,到时父王若胜,岂不更对我另眼相看?”
司马懿放下了酒杯,语重心长道:
“二公子莫非又忘了懿的那句话吗,无过便是功,做臣子的为升官进爵,想要争功无可厚非,可二公子你是要争做储君的!”
“争储君,比的不是谁功劳大,而是谁犯错少,二公子你能明白吗?”
被司马懿教诲了一番后,曹丕方才回过了神来,连连点头:
“仲达言之有理,无过便是功,我当初就是吃了争功心切的亏,才险些被父王彻底冷落。”
“这功劳不争也罢,反正仓舒也争不到,我也不算吃亏。”
曹丕连连称是,目光又转向南面,嘴角微微上扬:
“萧和这厮也是太过骄狂自负,竟然敢猖狂到要强纳我那妹妹,当着天下人的面羞辱父王。”
“若非他这猖狂羞辱之举,父王只怕还不会被彻底激怒,未必会下定决心奇袭许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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