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自然不是那个意思,当年是当年,情况与如今不一样,不能一概而论…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程武打断了曹仁的狡辩,厉声道:
“当年兖州被吕布所窃,魏王只剩下三城之地,内无粮草,外无援兵,几乎已到山穷水尽的境地。”
“而今日骠骑将军与我等困守黎阳,同样也是内无粮草,外无援兵,已被逼至了走投无路的绝境。”
“当年魏王为了生存下去,为了曹家的基业,能用先父之计,为何今日骠骑将军就不能为了大局,仿效大王用相同之计,却只顾虑到自己在史书上的虚名?”
曹仁语塞。
满腔的激亢,被程武这理直气壮的一番质问,问到是哑口无言。
人家程武说的在理啊。
曹操身为君王,都能不计身后名,为了生存下去用程昱的毒计。
你曹仁一个臣下,你有什么资格去在乎你那点虚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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