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帐内,刘备眉头深皱,正听取着战损汇报。
“三日前,匈奴右贤王去卑,率铁骑七千,于平阳南奇袭我军渡头,杀我兵民一千五百余人,掠起粮草两万斛。”
“昨日,匈奴左贤王刘豹,于高粮亭袭我粮队,杀我士卒八百,烧毁我粮草三万斛。”
“匈奴左谷蠡王檀柘于襄陵…”
马谡将近日以来的战损,一一详尽的汇报了上来。
刘备指尖敲击着案几,眉头越凝越深,脸上怒火渐燃。
近七日以来,这已经是第五次粮队被劫,被匈奴的劫掠毁损的粮草,前后加起来已有近十万斛。
十万斛粮草,对现下的大汉国力而言,算不上是伤筋动骨,他还是损失的起的。
只是匈奴人的猖狂,对大汉朝的渺视无惧,却令刘备不能忍。
况且就照现在这个劫掠频率,日积月累之下,就算大汉国力再雄厚,早晚也要吃不消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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