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两年来,日本有三个机构在研究能够潜到海沟底部的深潜器,这三个机构确实有猛鬼众的支持,丰川家只是也投了些资金进去。”
“混账东西!”
上杉越一掌拍在桌上,手背青筋凸起,那张天然未切,仅仅经过打磨的石桌应声而裂。
“您这一发起脾气来就喜欢锤东西的毛病真得改改。”
丰川定治瞥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办公桌,“请您放心,我并没有代表丰川家接纳猛鬼众,时至今日,丰川家仍然是蛇岐八家的旁支,这仅仅是我个人的行为,用以资助研究的也是我的个人财产。”
“因为上了年纪,就变得害怕死亡,想要变成纯血的龙类来延长生命了么?你变了啊,你年轻的时候可是个愣头青,只靠一根球棒就敢冲进野田家的老巢。”
上杉越森冷地笑着,瞳孔中涌动着仅属于皇的愤怒。
在他面前丰川定治的血统微不足道,即使有十个丰川定治,上杉越也能在不惊动宅子里任何人的情况下杀光他们。
只是他太熟悉定治了,虽然他对祥子说定治是他的干儿子,但两个人更像是某种忘年交。
在离开家族的那段日子里,上杉越在东京街头孑然一人徘徊了很久,有时是去居酒屋喝的酩酊大醉,有时坐在校园的围墙上看女孩们打网球,有时甚至就站在距离神社几个山头外的高处,看着那曾经属于他的地方。
离开了家族的皇就不再是皇了,那时上杉越才意识到日本这么大,居然没有任何人是他的朋友,也没有地方欢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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