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和丰川家有着亲密的关系,但也仅仅只是和丰川家的掌权人有联系,已经他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,如果不是这次要来教祥子剑道,也许登门的时候会是参加祥子的婚礼。
所以他才会在看见祥子的时候,错以为她是丰川瑞穗,对他这种太能活又没有什么追求的人来说,时间实在太模糊了,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,都像是弹指一挥间。
“大半年前。”丰川定治走到窗前向外望去,这里可以看见瑞穗曾经居住过的房间,这个位高权重总是不苟言笑的老人,第一次流露出哀伤的神情。
“她才三十八岁。”
“血统的问题,是么?”上杉越轻声说。
“比想象中来的更快更早,已经尽力了。”丰川定治点点头,眼中阴云密布。
“暴走是从早上开始的,吃过早饭没多久她就杀掉了家里雇来的一个花匠,我们把她逼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,弗丽嘉子弹完全没有作用,最后清告只能当着我的面,往枪里填装汞核心纯金破甲弹,趁着她的龙化不完全,向她的心脏射击,整整六发她才倒下。”
“真忘不了清告那时候的表情,他每开一枪都会说嚎啕大哭一声对不起,手抖得像是得了癫痫,第三枪的时候他已经哭成了泪人,丢掉枪就扑向瑞穗的爪子。”
“我还能怎么办呢?瑞穗根本就认不出他来了,我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女儿,然后我还得失去另一个爱她的人?我只能一脚把清告踹出去,捡走了那柄枪,剩下的三发子弹都是我打的。从来没觉得扳机那么重,每扣下一次都用尽了力气。”
悲伤慢慢地氤氲开来,那么沉重,每个人都想逃开,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吞没。
“我记得你的妻子也是这样离开的。”沉默了很久,上杉越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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