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天医院传回来的报告表明,祥子情绪趋于平稳,已经接受事实,不再执拗的反抗说胡话,那就是时候接她回来了。
定治并不担心这件事会把彼此的关系搞的很糟糕,隔代的人之间总是有些许沟通上的鸿沟,何况谁没有过年少的青春期呢?祥子才十五岁,正是逆反心理最严重的时候。
这个年纪,谁都会觉得身边的大人都是自己的敌人。
而大人存在的意义,就是扭转这种中二的想法,为孩子指明正确的道路,将来祥子总会明白这一切,知道定治是为了她好。
打伞的黑衣人把祥子带到定治面前,双手贴着裤线鞠了一躬转身离去。
祖孙两代人站在这里,外面的风雨偶尔能闯进来,或纤长或苍白的发丝沾染上些许水珠,彼此久久的对视,谁都没有说话,像是水中的两座礁石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最后还是祥子先打破了沉默。
她以前是很尊敬祖父的,说话的时候一定会先加上一句祖父大人,如今连这声尊称都省略掉了。
“身体好些了吗?”定治还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口气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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