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个人去好了,你自己用睦的身体回家。”祥子转身走上台阶,“如果我没回来,就替我去和师父说。”
她曾经问过上杉越,譬如师父你是不是也是混血种,师父你是不是很厉害很有背景的人啊?
但上杉越总是回答的模棱两可,笑容故作高深,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祥子不想把希望放在别的人身上,还有力气的时候,就应该靠自己,人生的困难那么多,不是每件事都有人能帮助你的,习惯了依赖别人就会失去自己的力量,变成柔弱的笨蛋。
“开不起玩笑,傲娇了。”墨缇丝在她背后贼兮兮地坏笑。
“我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要干活就干活,哪有在敌人家门口面前聊天的?不想干就快滚蛋把睦还给我,我们还有正事,现在面对的是个棘手的现实,一会儿天都要亮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转过身,两次和墨缇丝见面都以不快收场,很显然她跟墨缇丝完全合不来。
她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大义凛然的话,譬如我们应该不计前嫌,通力合作,这样好把高松灯救回来睦也会开心之类的,可她让人给堵住了。
手法很简单,轻轻贴在她脸上的唇,像是回来的路上吹起了寒风,呼吸里带着飘忽的樱花香气,铺天盖地把她笼罩。
同时袭来的还有无数的记忆碎片……她和若叶睦肩并肩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,枫叶在背后簌簌地落下;在那个小岛上她们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去的轮船,就在码头上一起呆了一整夜,晶莹的雨水落在脚边,丝丝凉凉的;还有乡下里的钓鱼,为了争那条半人高的大鱼其实她们还打过一架……最后两个人都掉到溪水里了,又哭着鼻子和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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