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官们都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,他们中有人是职业劫匪,有人杀了奸夫淫妇,还有的索性就是为家族背血债的替罪羊,都是有血统的恶棍。
偏偏现在投鼠忌器,谁都不敢承担伤了绘梨衣的后果。
“车准备了吗?放下你们的武器。”绘梨衣又竖起小本子,一脸我是个人质你们要听话的呆萌样,就是看不出害怕。
“没看懂是不是?缴械!”人质很配合,作为绑匪的祥子也必须配合,背着高松灯都不忘抓牙舞爪地挥舞手枪,电视上的匪徒怎么凶,她就怎么叫。
神官们默默地交流眼神,都俯身把枪放在自己的面前,一脚踢出去很远,举起双手解除了武备。
他们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要保护的对象,正在为这场深夜的游戏乐在其中,平淡的日子里终于有了乐趣。
没有黑洞洞的枪口指着,行走的速度立刻就变快了,再过不久第一丝光亮就会在地平线上升起,天一亮黑帮必然会展开报复行动,必须在那之前赶回东京,去到安全的地方。
但神官们还是没有放弃,祥子走多快,他们就走多快,一直保持着距离跟随,黑衣的衬里翻飞。
祥子回头连发数枪,大口径的弗丽嘉子弹仰面放倒几个,其余的神官立刻分散躲避。
但只要祥子回头赶路,他们又会像耐心等待猎物死去的秃鹫钻出来,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跟上。
逃亡团从神社正门出来,沿着台阶快步冲刺,山脚下真的有一辆黑色的丰田停在那里,旁边站着脸色阴沉的神官。其他人都是黑衣,他是白衣,看起来像这里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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