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春寒料峭。
厚重的宫门缓缓打开,身着朝服的官员鱼贯而出。
张鹤遥走在其中,一身深紫官袍衬得他面容愈发清俊冷冽,眉宇间凝着一层未散的薄怒。
云庭也在其列,正侧头和身边人笑语晏晏。
他朝服外随意罩着价值连城的紫貂裘,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羊脂玉佩,脸上是那副惯常的、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方才朝堂上的针锋相对,没有留下什么痕迹。
张鹤遥忽然快走几步,走到他身旁,声音冰冷,“世子今日,真是煞费苦心。”
“哦?”云庭脚步微顿,慢条斯理地转过身,笑容不减,眼底却掠过一丝锋芒,“你我都为皇上为朝廷效力,天天都该殚精竭虑,此乃臣子本分,张大人不用夸我。”
旁边的人面色都有些一言难尽。
谁人不知,张尚书是出了名的“劳模”,执掌偌大一个户部,事必躬亲,杀伐决断,其能力与手腕朝野公认,年纪轻轻便有望入阁拜相。
反观云庭,一个靠逢迎圣意、溜须拍马爬上来的纨绔,干的那些荒唐事气得他亲爹云国公都闭门谢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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