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于陵苦涩道:“那按兄长这么说,我们郡学是一定会被裁撤的了?”
庾黔娄仰头看向天空,负手说道:“我近来反复读史汉(史记和汉书),明白了一个道理。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的,变数永远存在,只是不知道在哪而已。”
庾于陵神情黯然,喃喃道:“我们郡学的变数在哪呢......”
......
“......编简误,无确证,以文理揣之,此所谓‘理校之法’也。最高妙者是此法,最危险者亦是此法。或今人不解古人意,以不误为误,则纠纷愈甚!故我以为训诂之误,其害甚于编简之误也......”
王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说道:“完了。”
刘昭停笔,看向王扬,瞪大眼睛:“完了?”
“是,完稿了。”王扬打着哈气道。
“哪里就完稿了?!你还没细说训诂之误,怎么就写完了?!”
“此书是讲《尚书》,又不是讲训诂学,再多写于体例不合。”王扬搪塞道。
“什么体例不合!”刘昭有些激动,“行文至此,就该继续论训诂之误!哪有说话一半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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