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就再加一句:详容另叙。”
刘昭:???
“训诂之学博大繁杂,不能草率地附在《指瑕》之后。得另撰新书。”
王扬知道,想劝刘昭就得这样劝。
刘昭听后果然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
见刘昭终于被安抚住了,王扬便要回屋睡觉,岂知刘昭换了新纸,说道:“那接着来吧。”
来什么啊!!!
王扬马上解释说训诂学精粹深奥,要在汉儒之外,另出机抒,得用心钻研琢磨,不能轻易下笔。
刘昭这才想起王扬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,自己也太心急了一些。
再说就算是鸿儒硕学,也断没有随口成书的道理。他说《尚书》说得这么顺,这背后不知道是多少年的寒暑之功。哪还能再说什么训诂学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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