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憕看向王扬:“王兄以为如何?”
你总CUe我干嘛?
不过孟子的读书法确实是千载不易之论。
王扬拱手道:“柳兄之言,于我心有戚戚焉,高见甚是!”
王扬上次说“高见甚是”是针对谢星涵的立论,现在又把这四字用到柳憕身上,转变得甚为丝滑,完全没有违和之感。
谢星涵细眉一挑。
颜幼成抚掌道:“文深兄之谈,理胜名通,足堪定论!此次清谈,拔头筹者,非文深兄莫属。”
柳憕失笑道:“若是如此,四娘子定是不服的。四娘子,可愿把麈尾一借?”
交出麈尾,便相当于立论被破。
柳憕名虽为借,其实是夺。
谢星涵虽然不愿,却没有办法,只好把麈尾放在托盘上,由侍者送到柳憕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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