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靖乐脸色阴沉的看着他,“什么钱?”
“不是,他们把我们家二狗子打成这样不赔钱?”
林靖乐:“是戴庸先动的手。”
“那不能够,”戴父大声喊道:“他们要是不赔钱,我就抬上他去衙门里告状去,总之,必须得赔钱!”
林靖乐冷笑道:“先不说学宫的事自有学宫来处理,单说他是道士身份,就算是送到衙门,衙门最后也是移交天师府处理。你们知不知道,道士已是方外之人,而天师府总揽天下道家事宜?”
戴家人不懂,但见林靖乐说得斩钉截铁,围观的人也一脸理所当然的话,他们就知道找衙门没用。
而他们也没什么本事讲道理,唯有哭闹。
戴母拍着大腿哭道:“我苦命的儿子啊,你是白叫人打了呀,你睁开眼看看啊,你爹娘叫人欺负死了——”
王费隐掏了掏耳朵道:“行了,行了,你们不就是要钱吗?让林靖乐把治疗他的药材化成钱给你们就是了。”
戴母依旧大哭不止,“他们仗势欺人,打了你就不认了,还要把你赶出去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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