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费隐,“那些药材算起来,也当值个二百两左右吧。”
戴母声音戛然而止,瞬间瞪大了眼睛,戴父脸上更是闪过兴奋,立即推了戴母一把,戴母犹豫了一下,被戴父拧了好几下,还是道:“我们信不过你们,你们把钱给我们,我们自己把人拉回去治。”
王费隐:“那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,这普天下,除了皇宫里的御医还有可能救醒他外,就只剩下我了,一旦把他拉走,回去可就是等死了。”
戴母张了张嘴,发不出声音来。
戴父捅了她好几下也没用,他就干脆从妻子身后走出来道:“我们不治了,你是那女伢的家人,谁知道你会不会动啥手脚,我不让你们治,你们把钱给我们,我们自己找大夫治。”
围观的学生们有种兔死狐悲之感,虽然戴庸不是什么好人,但他们觉得戴家人更恶。
王费隐哈哈大笑起来,摸着胡子道:“张子望,你看到了没有,这才是人心险恶,这才是他们要淬炼的内心,这才是修道!你让他们自己恶斗,争夺资源,不过是你等人为的制造祸端。”
“张子望,疥疮的脓太大,一旦扩散开来,那就会直击脏腑,百药无用,回天无力了。”
他上前把崔怀公和潘筠带走,直接道:“你们的家务事,你们自己处理吧,我的承诺依然有效,你们只要把人送来,我给他治醒。”
众人沉默的看着他带着俩人离开,就连林靖乐都没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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