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使如此,仍然有几十人的缺额难以填补。难道真要随便找些人来充数吗?
结束考核后,天色已然不晚了。他和阿萝约好今日回家用膳,和司马越告别后,便领着诸葛延、孟讨几人,骑马回府,在路上一面走一面思忖这个问题,却没什么好的思路。
到最后,他无奈地想:若是实在没有好的解决办法,那不妨便从自己的亲族里找人吧。家里还有几个堂兄弟,像刘玄、刘恪、刘遇几人,虽说没什么大本领,但至少入了禁军,能听自己号令。就是不知道,司马乂会不会允许。
不料到了安乐公府,忽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前。马车规格极为华贵,朱班轮,倚鹿较,伏熊轼,黑辎,皂缯盖,是公侯才能使用的款式。刘羡觉得这车熟悉又陌生,看了一会儿马车悬挂的襄阳旗,终于记起来,这不是王粹的车嘛!
他赶紧往里走,正好看见王粹和脩华夫妇俩人正坐在厅堂,阿萝则在一旁陪伴。
见到刘羡回来,王粹连忙起身,对着刘羡笑道:“怀冲,你真是个大忙人啊!这个月我找了你三次,可算是见到你了!”
刘羡也极为高兴,先是抱拳回礼,然后拉着他的手入席,笑道:“怎么会?弘远,我也想你啊!我还以为你要为父服丧,现在已经结束了吗?”
作为为数不多,从始平王府时期便一同走过来的好友,刘羡对王粹的感情还是很深的。他虽然天赋不算好,也有些养尊处优的小毛病,但对待朋友上,他确实无可挑剔。
只不过前年赵王之乱的时候,王粹的父亲王矩去世,他按照习俗回乡服丧。于是这两年多的时间里,他一直都远离政坛,也因此躲过了这两场大的政坛地震。
王粹对此极为感慨,对刘羡道:“是啊,只不过是三年服丧,可现在回来,却好像一切都物是人非。偌大一个洛阳城,认识的熟人都没几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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