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建一座大大的广场,让世人轮流来此进行跪拜,为我攒下无边功德。”
这么想着,孙秀感觉自己又燃起了斗志,从空虚感中逐渐摆脱了出来,又可以进行战斗了。
所谓战斗,就是和世间种种自己认为不合理的事物抗争,一样样,一件件地战斗过去,直到世间成为自己理想的模样为止。
而孙秀目前觉得最不合理的事物,毫无疑问就是夏阳长刘羡了。
所以他转首对阿江说:“你去把拿些葡萄来,给冰鉴加些冰,记得顺路把刘机唤过来,我有事要吩咐。”
而等征西军司门下主事刘机随阿江赶来靖室的时候,孙秀依然是这么一个模样,他只是在下半身加了一件毛毯。而阿雪已经穿好了衣裳,跪坐在石床床头,而后捧着孙秀的脑袋,轻柔地掏着他的耳朵。
这场景可以说非常的不合礼仪,也有些不堪入目了。刘机涨红了脸,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看,只能低着头说:
“长史有什么吩咐?”
孙秀倒是泰然自若,他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:“刘羡离开夏阳已经多少天了?”
“二十八天,已经快一个月了。”
“有没有什么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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