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阳内一切如常,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“废话!夏阳能有什么变化?我问的是他有没有在别的地方露出行踪!我让你们到黄崖集、白水湾之类的胡人聚落去查,你们查了没有!”
“您既然有吩咐,属下当然派人去问过了,而且是拿着画像问的,可是就是没人见过他。”
“都没人见过?”
“确实如此!千真万确!”刘机为自己辩护道,“长史,当天我们的人埋伏在山道上,那两天过了六个商队,全是胡人,可就是没看见刘怀冲的兵马。”
“事后一打听,他带着人马出来逛了一圈,没走山道,然后就回去了,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。”
“您说,有没有可能,刘怀冲是佯作劝谏,实际上已经暗中逃遁了呢?”
“哈,暗中逃遁?没有这个可能。”孙秀想了想,很快否认说,“他是一个非常顾家的人,他全家老小都在鲁公手里。要是想逃?他早就逃了!就是怕连累家人,所以才任由鲁公摆布。”
“而且你以为,他是你们这样的蠢货吗?刘怀冲是个聪明人,而且是个让鲁公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杀不了的人。如果他觉得这个事成不了,他就不会同意。如果他同意了,他就一定会去做。”
说到这,孙秀难免有些气愤,他拍开阿雪的手,终于从石床上坐起来,对刘机训斥道:“你们这群蠢货,被人家当狗耍,想法都被人看穿了,知道不知道?”
“那……他是怎么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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