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矩也察觉到了这一点,他不卑不亢地说道:
“你既然听过我们主帅的名字,也就应该知道,他并非是一个滥杀好战之人。”
“我此次奉命来到略阳,就是与诸位谈一件事。”
众人闻言,都集中精神仔细聆听,李矩道:
“经过两年的战乱,关陇生灵涂炭,不知害死了多少人。我们元帅不愿再看到这幅场景,所以决心只诛首恶,其余不论,正如当年对上党郝散一样。”
“只要诸位愿意为我军供给军粮,与齐贼划清界限,这两年的事情,就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这个机会非常难得,我是带着止戈的种子来的,还希望诸位不要吝啬善意让它枯死。”
这几句话说罢,叱奴洛的脸色顿时变了,他眼神往周遭望去,发现参会的胡人首领们多露出心动的神情,心中暗叫不妙。他再回看身旁的蒲洪,但见他嘴角似笑非笑,目光也有意无意地瞟着自己,叱奴洛哪能想不明白?身旁的这个小子,肯定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了!
事不宜迟,叱奴洛立刻起身,大声驳斥李矩道:
“荒谬!晋人说的话,何时守信过?当我不记得吗?前些年的时候,本来说好的每年交每户一匹布的税,后来莫名其妙涨了三倍,给过我们说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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