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征税也就罢了,晋人平日里在道上设卡,又索要了多少财货?逼得民不聊生。莫非还要我们过回这样低声下气的日子?”
“诸位别忘了,打了两年了,双方有多少血仇!我们能忘掉,莫非晋人就能忘掉么?死去的那些同胞,莫非就白死了?”
这些话,叱奴洛说得义正言辞,在场众人回想起来,要么低头无言,要么咬牙切齿,没有一人试图起身驳倒他。
见氛围如此,叱奴洛自觉时机合适,他将目光再次投射到李矩一行人身上,说道:
“陛下还在陈仓血战,我等怎能先降?来人,且杀了他们祭……”
就在他大声怒斥的时候,他却没有注意到,就在他身后,蒲洪抽出腰间的长刀,瞬间向前挥舞过去。
“哒!”
帐中响起一阵与蒲洪气质全不吻合的撕裂声。
四尺长的利刃一闪而过,叱奴洛的首级随之抛向空中。
片刻之后,血如彩虹般地喷洒而出。叱奴洛的身躯就这般扑倒在地上。周围的胡人首领都看呆了,有旁观者如如邓林勃然大怒,手指蒲洪骂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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