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杂种竟然有这样的能量?”
“殿下,事实胜于雄辩啊!”
孙秀似乎说得自己都信了,他列举眼下的局势道:
“如果他没有提前做出布置,眼下的这种乱局,又该做何解呢?这些太子党简直是疯了!竟然一而再,再而三的闹事,不仅不怕坐牢,就连刀剑也不怕!这必然是有人事先许诺了大利啊!而除了太子,又有谁能做到呢?莫非是淮南王吗?可他连个朝中官职都没有呢!”
“您别忘了,贾侍中至今还死得不明不白啊!”
这句话终于说服了皇后,她觉得孙秀能跟自己说到这个地步,必然是忠心于自己的。
但她还是有些许犹豫:“现在杀了他,当真就能令纷乱平定?”
“殿下,大部分人都是贱种,畏威而不怀德,您给太子党来招釜底抽薪,他们没了主心骨,就剩下那些宗王们,谁又能服谁呢?这就是唯一的办法呀!”
皇后最后的疑虑也消失了,她想,自己最近也确实有些软弱了。面对敌人无休止的逼近,竟然一味的退让,这岂非辜负了父亲的教导?她自诩为女皇帝,既然是皇帝,就应该铁腕治国。
这么想着,她恢复了往日不可一世的神气。当着孙秀的面,她挥手唤来了黄门孙虑,命令道:
“听说废太子身体不适,你去找太医令,让他开一剂良药,然后你亲自送到许昌去,废太子何时身体好转,你就何时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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